当包间门重新关上的时候,沈美琼再也忍受不住将手伸进裙底,还是那个如此敏感的位置,还是那个早已红肿不堪的娇嫩阴蒂。
壮汉则抓着她的头发,像在拽一根缰绳,迫使她保持姿势,他的动作粗暴而精准,每次推进都让她下巴酸痛,嘴角被撑得裂开一丝血痕。
那匪首瞟都不瞟他一眼,抽出肉棒,只见上面点点落红,心中一喜,将其再度进入嫣儿的小穴,也不管乾燥狭窄的小穴扯动给嫣儿的阵阵剧痛,狠狠抽插起来,只奸得嫣儿惨叫之声大作,身体不停扭动挣扎。
“哇!!呜呜呜……哇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她大哭,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可是,反过来,他又不接受其它的男人用鸡巴真正地操我,他也觉得自己不可能真正进入其它女人的身体。
阿云用不耐烦的语气大声地对她老公说:“我还没搞好,正忙着。